,我是怕吵醒你,后来,你醒了又不出声,我也不好突然出声吓你………”顿了顿,傅长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端正了神色,凝目看着甄停云,认真道,“对了,其他时候还好,以后要是在榻上,你这随意踢人的习惯也该改一改。”
甄停云的脚踝还叫人抓着,仿佛是被抓着了软肋,此时又听他提起这个,自然是羞恼交加,雪玉般的小脸烧得通红,睁大杏眸,气鼓鼓的瞪他。
那样炙热的目光,就像是火星子,能把干柴点成火焰。
傅长熹倍觉煎熬,不得不移开了目光,然后又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匆忙的松开了握着她脚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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