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过年也回不了宫,多少也有些可怜………”
傅长熹却是冷冷回了一句:“便是在南宫,她也有宫女太监服侍,依旧是穿金戴玉,高高在上的太后,何谈可怜?要说可怜,那也是被她欺辱、被她暗害的人。皇姐便有善心,也别放在这等人的身上,免得恶心了自己。”
惠国大长公主又被噎了噎,只好叹气。
傅长熹却是警告她:“郑氏心思叵测,皇姐还是勿要被她欺骗才是。”
惠国大长公主只得点头:“知道了,以后不去了还不成吗?!”
傅长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便转开话题:“如今宫中无人住持大局,只得请皇姐帮着搭把手,倒不必十分小心,不出大乱子便是了…………”说着,便与惠国大长公主说了几桩要紧的宫务以及十二月里宫宴的种种安排。
说起这些,惠国大长公主一时也忘了荣自明还有郑太后的事情,反倒仔细的思量起年节时宫里的种种安排。
虽说如今皇帝还小,后宫无人,连太后也不在,可这时候总不能出乱子,还是得把这年也安安稳稳的过了,不能丢了皇家的颜面——惠国大长公主便是皇家之人,自然是十分注重这些。
与此同时,南宫中的郑太后亦是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