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等人百忙之中抽空看了眼荣自明,给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全当是做兄弟的最后一丝关怀,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再不走,难不成是要留这里与荣自明一起挨训?
是家里亲爹的家法不舒服,还是家里祠堂的青砖不凉快?何苦要留这里挨摄政王的训呢?
这般一想,王四等人十分识相的抬步跑了。
只有荣自明浑身僵硬的转过身,勉强挤出笑:“舅舅,还有什么事?”
傅长熹伸手扶了甄停云上马车,这才慢悠悠的反问了他一句:“听说,我把人沉湖了?”
荣自明:“……”
傅长熹顺势扫了眼一侧的杨琼华:“也不知是哪来的傻子编了这样的胡话?也不知信了这话的人,得有多傻?”
杨琼华和荣自明——恍惚间已成了“一对傻子”,两人一时脸色僵硬。
甄停云忍不住靠在傅长熹身边,偷偷笑了起来——她就说嘛,先生怎么可能会把人沉湖?!
眼见着甄停云靠过来,偎着他偷笑,傅长熹也没了接着教训外甥的耐心,抬手放下帘子,淡声道:“我要杀人,何必非得寻沉湖这样麻烦的法子?不过,你们要有兴趣,倒可以试一试水温。”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