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肚子的不乐,听到傅长熹这话,反倒被他逗得破涕为笑,反问道:“谁要你保护了?!”
其实,撇开甄父和裴氏这对父母不提,撇开梦里的那些事,今日慈济寺这事对甄停云来说也确实不算特别危险。所以,她擦了把眼泪,便拿手指去戳傅长熹的后颈,笑道:“其实,就算世子他不来,我也不会喝那茶的,更不会有事。”
傅长熹想着自己听到的情景,不免蹙起眉头,道:“若非年嘉今日正巧路过,将你从那个厢房带出去,你说不定还会在厢房里遇见那和尚……”
“那我也不会有事的。”甄停云已经恢复镇定,说起话来既笃定又从容,语声更是清脆脆的,已无半点阴霾,“那厢房虽僻静也不是一点人都没有,我要是撞见那和尚,只要大叫一声就会有人过来的。哪怕没有人,还有你派来的暗卫呢——他们听见声响肯定也会赶来救我的!”
傅长熹闻言神色微缓,过了一会儿还是摇头,叹息道:“说到底,若不是我,你也不会遇着这样的事情。”
他还没把话说完,甄停云就拿自己的手指尖儿使劲戳他后颈。
她一边拿手指戳人,一边趾高气扬的哼哼道:“怎么就偏有你这样没事找事,专门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的?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