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熹却是将手按在腰间那柄长剑上,接着往下道:“本王来此,除了慈济寺之事外,另有一件要事需告以太后。”
郑太后微微侧过头去,侧脸线条紧绷着,她冷声问道:“还有什么事?”
“自本王入京以来,常梦先帝于地下泣泪,言及地下寂寞,思念亲眷久矣。本王求教钦天监,钦天监曾言,亲莫如妻儿。然陛下年幼,身负社稷,不容有失,还请太后从先帝于地下,以慰先帝之灵。“
话罢,傅长熹抬手拔剑,电光火石之间,长剑已是横在郑太后颈上。
长剑锋芒尽露,剑光冷厉,当可吹毛短发。
郑太后咬牙看着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傅长熹,你怎么敢?!”
话声未落,长剑以压得更近了,剑刃划破雪嫩的肌肤,鲜血淋漓而下,郑太后那张美艳的脸上终于显出慌张与无措的神色:“国朝以孝治天下,我是太后,皇帝嫡母,你……”
她每说一个字,那剑刃便压得更近,到最后,她竟是不敢再言,只能紧咬一嘴银牙,又惊又怕的看着那持剑的男人,乌黑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畏惧和悔恨。
也就在此时,殿门外紧接着便传来仓促的脚步声,随即便是郑次辅踉跄而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