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云那条雪色轻纱薄裙。
素白的轻纱被撕扯一片一片,甚至还能看见上面的点点血迹,如同红梅落于雪上,尤其的触目惊心。
而僧人的僧袍也被丢弃在一边,如同才剥下的人皮一般可怖。
…………
甄停云本以为自己已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此时看到这些仍旧是被吓白了脸,但她将目光从地上移到厢房里唯一一张小榻时,便能看见那躺在上面,犹自纠缠的两人。
其中一人背对着门,那已经剃去三千烦恼根的光头澄亮无比,尤其的显眼。
雪白的肌肤映着门外照进的日光,白晃晃的尤其刺眼。
甄停云咬紧牙关,正要重新把门关上,躺在榻上的人仿佛忽然回过神来,茫然而空洞的眸子在屋内转过,最后落在甄停云和傅年嘉的身上。
那人深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被石子打破平静的湖面,重新回过神来。
紧接着,那刺破耳膜的尖叫声跟着响起。
绝望,痛苦,悔恨,怨愤………
种种的情绪在这一刻如同被火焰点燃的炸……药,一下子就在这个狭小昏暗的厢房里炸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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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人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