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畏惧摄政王的威势,只是仍旧强撑着道:“我那不还是因为摄政王今日脸色不对,担心停云惹了事,这才多嘴要问的吗?”
“沅君,你这可是钻牛角尖了啊!”甄父眉目舒展,仿佛想起了什么笑叹了一声,然后又与裴氏仔细解释,“这时候吃螃蟹,螃蟹性凉,为此多喝几杯酒原也没什么。再者,停云她在别院喝醉了,这种情况下,以王爷的身份,便是留停云在别院住一晚上,难道我们还能找上门去?还敢说什么?可王爷他却没有,反到是亲自坐着车,绕这么远的路,亲自把停云送回来。一直到把她交到我们手上才算放心,然后他连坐也不坐,连口水也没喝,立时就走了。”
“沅君,摄政王他虽位高,却也是个男人。一个男人能做到如此地步,你觉得他和停云能有什么问题?”
甄父是说着说着就笑了:“我以往总担心停云这婚事——这门亲事,我们家实是高攀了,我之前是再没有想到的。只怕停云以后真要有什么事,我们做父母的连话都说不上。如今,看着摄政王如此待她,我做父亲的倒是能够放心了。”
裴氏脸上变了又变,过了一会儿才跟着叹气:“是我钻了牛角尖!”
说着,她也不觉苦笑,“我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