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小半张却是雪白柔软的,白得发亮,而她的唇瓣则是淡的出奇。
傅长熹忍不住想:瘦了这么多,脸色也不好,肯定是熬夜了!
等她醒了还是的说一说她——她一个人住在女学里,身边又没有人关心或是服侍,要是连她自己都不注意,整天熬夜,别是成绩还没赶上就熬坏了身体吧?
而且,她只是没及笄的小姑娘呢,这么小,身子也没长开,要是熬夜熬多了,长不高怎么办?
有那么一刻,傅长熹简直生出了老父亲一般的忧愁。
等愁完了,他的思绪又有些飘远了,下意识的伸出手,轻轻的在甄停云的颊边碰了碰,漫不经心的勾勒着她有些柔软的唇线,指腹似乎还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鼻息,像是小小的火苗,滋啦一声,将他的指腹烧得生疼。
傅长熹感觉胸腔里的心跳似乎也漏了一拍,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提醒自己:她还没及笄,还有两年。
于是,傅长熹将手从她颊边移开,只轻轻的抚着那略有些凌乱的鬓角,似是想要帮她将那些不服帖的碎发都抚平了。
因为怕吵醒甄停云,傅长熹的动作极轻,如同是守着宝库的吝啬鬼,悄悄的用绒布擦拭着库里唯一且最珍贵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