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偏他就能把自己说的好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无辜得不得了,就连他骗人也都是不得已、是为甄停云考虑。
越是如此,甄停云便觉得越是生气,追问道:“那后来呢?我生辰那会儿,你应该差不多已经把事情全部想起来了吧?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傅长熹神色不变:“当时你就要考女学了,我做先生的当然应该以你学业为重。”
甄停云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又道:“那,燕王妃给我送如意那回呢?你都与我说起提亲了,为什么不说?”
傅长熹:“……”
这一回,傅长熹是真有些哽住了,半天才道:“我说我忘了,你信吗?”
甄停云呵呵了,扭过头不去理他。
傅长熹只得自己凑上去,挨着甄停云身边坐着,与她解释道:“那时候你说喜欢我,我是真高兴。一高兴就忘了这事……事后,我是真想与你解释的,还把你的事告诉了惠国大长公主——倘若我不是真心的,不想告诉你身份,何必要将我们的事情告诉惠国大长公主?”
甄停云闻言,眼睫微微颤了颤。
为表自己的郑重,傅长熹又补充道:“一月前,我便叫人去北疆收拾东西,给你准备聘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