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富贵荣华。
只是……
只是,郑次辅与郑太后这对志同道合的盟友唯一的争论点却在傅长熹身上。
郑次辅对这位摄政王既忌惮又畏惧,早就想要除之而后快,方才会派人在摄政王入京途中刺杀,可惜失败了;郑太后却是有意怀柔,希望能与傅长熹化干戈为玉帛,百般的温柔,步步妥协,可傅长熹依旧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她也失败了。
事已至此,再生气似乎也没什么用了。郑次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冷静下来,他缓了缓神色,显出慈父一般的关切,轻声劝道:“娘娘,您已是太后之尊,尊荣已极,何必还非要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人和事呢?”
郑太后没有说话。
殿中明烛摇曳,珠光盈盈,宛如白日。
郑太后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仿佛也被灯光照得透亮,美得不可思议却又毫无表情。
此时此刻,她看上去仿佛就是一尊雕像,有着铁石般的心肠,不动不摇,绝非人言所能打动。
见状,郑次辅也明白了女儿的心意,很快便收了慈父面容,只得道:“既如此,那么等摄政王娶妃那日,老臣再来与娘娘说话吧。”
话声未落,郑次辅已是起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