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若锦绣。
甄停云便要起身离开:“时候不早了,先生,那我先走了?”
傅长熹心下略有些闷,但还是起身道:“我送你。”
他一路的把甄停云送上了马车。
甄停云这才想起月饼的事情,匆忙间抓着了傅长熹的手,提醒他:“你选的那包月饼是我自己在女学里学着自己做的,你记得尝尝味道呀!放久了就算不坏,味道也不会好的!”
傅长熹垂下眼,看着她抓住自己的手掌。
她的手就像她的人一般,白皙柔软。就连抓着他手掌的指头也是纤长洁白,一根根的如同初剥的春笋。因为略用了点力,她手指微微蜷着,指甲泛起了淡粉颜色,那粉色淡的像是初露尖角的小荷。
与她相比,傅长熹的手就显得有些大、有些黑、有些粗。
可是,他们的手却仍旧握在了一起。
傅长熹喉结微动,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时也没听清甄停云的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含糊应道:“嗯,我知道了。”
甄停云交代完了,慢半拍的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傅长熹的手,连忙松了开来。
然后,马车的车帘被放了下来,只听甄停云坐在马车里告别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