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才道:“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说罢,她甚至没在看跪着的傅年嘉一眼,生怕自己看过后会心软,拂袖便走出了小佛堂。
只有傅年嘉仍旧跪在佛堂中,怔怔跪着,仰头看着那座上观音。
满室昏沉,犹可看见观音像前摆着个香炉,上面插着三支香,烟气袅袅。
傅年嘉的面容似是藏在暗里,又仿佛被那烟雾掩着,多少还是带了些说不清的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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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惠国大长公主与燕王妃一番商量,傅长熹等来等去也没等来逼婚的长姐,颇觉失策,更有些下不来台。
他想了想,只得先将这事搁下,叫了唐贺过来,叫他筹备聘礼的事情——北疆离京城甚远,来回路途也颇有些艰难,这聘礼自然要提前准备。再者,亲王娶妃,自不是小事,准备也都是必不可少的。
唐贺实在没想到不过几日,自家王爷都已经到了筹备聘礼的地步,不禁道:“这,会不会太快了?”
傅长熹抬眼看他,不甚乐意。
唐贺只得委婉提醒一句:“殿下,您还没与甄姑娘说起您的身份呢。”
傅长熹:“……”你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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