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都知道了?”
傅长熹都有些怀疑她是在转移话题,冷着脸看她:“好好说话。”
甄停云以为是自己一日一马屁的日常任务没完成,也不怕他这冷脸,笑盈盈的抬步上前去,挨着他坐下,顺嘴拍马屁:“您可真是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
可惜,傅长熹如今连马屁都听不下去,仍旧是冷着脸等她的回答。
甄停云见状,也不好再拖拉,只得老老实实的把昨日的事情说了。
傅长熹蹙着眉头听完了这些早就知道的事情,终于能问一句:“你是怎么想的?”
“我?”甄停云呆了呆,然后才道,“我想着这事应该要先告诉先生您,所以就赶着过来了。”
傅长熹眉头蹙得更紧了,面容冷肃:“就只有这样?”
甄停云:“……那,还要怎么样?”
傅长熹压着心头的火气,慢慢深呼吸,心口处却是烧得厉害,就连喉咙也隐隐刺痛,说不出的难受和憋闷。
按理,他一个为人先生的,问到这里,说到这里已是足够了。
他生来便是皇子之尊,虽说也多有挫折,可一向心志坚定,时至今日仍旧未失少年盛气,未折傲骨,自有自己的骄傲——哪怕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