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走出了咄咄逼人的声势,全无初时的羞赧内向。
杜青青直到此时方才开口,小声道:“你和她说这些干什么?”她也实在是怵了钱满月这样的人,连话都不敢多说。
甄停云道:“人都说‘凡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钱满月这样的,总不好真将她逼到了绝处——这样的人,有野心也有算计,但她最是能忍能狠,只要不到绝处就不会豁出去。你没听她说,院长还把她入学的银子都还她了?估计,院长也是不想逼她太过,还是留了些余地。”
杜青青想起钱满月做的事仍旧心有余悸,难免担心,低声道:“要是,她想报复我们怎么办?”
甄停云:“……那,到时再叫她赔我香料钱?”
杜青青被甄停云这话逗得一笑,到底还是把钱满月的事情搁下了。
于是,屋子里四张床榻,最后只剩了杜青青和甄停云两个人。
为此,她们这一排三间屋子,其他两间屋子的人对着甄停云都十分敬畏,早上盥洗间遇着时还额外小心的打招呼见礼。杜青青听了八卦,贼兮兮的回来说给甄停云听:“外头都传,说你手段特别厉害,一进来就踢了个姑娘出去;才上一天课又把钱满月也踢了。如今,她们都在打赌,赌我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