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压下了心头的痛惜,转口问起甄停云:“这么珍贵的香料,你怎么能不好好收着呢?!竟还被人毁坏了……”
说着说着,虞先生又是一阵的心痛,好容易才忍着心痛开口问道:“说罢,究竟是何人毁坏了你的香料。”
虽然虞先生痴迷香道,但她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甄停云此时来请她辩别香料是为了什么——多半是为了与那毁香的人说明这香料的价值,与对方讨要赔偿。虞先生心里痛惜香料被毁,自是站在甄停云这边,便道,“其他倒还好,我适才说的那几块香,但凡有所损坏,其价值必也是不可计量,难以估计的。”
说着,虞先生语声微顿,不由感慨:“若是寻常人家,只怕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的。”
话声未落,一侧的钱满月已是脸色惨白,眼前一黑,竟是连一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见状,虞先生也顾不得与甄停云解说其他,连忙叫人过来,扶起晕过去的钱满月,又吩咐人去请女学里的女医过来给这晕倒的学生看诊。
这般一折腾,待得女医过来扶钱满月出去后,屋中方才又安静下来。虞先生盯着甄停云把那些香料重新包好,这才拿了条素白的绢帕仔细的擦了自己的手,抬眼去看甄停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