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情绪,开口安慰甄停云:“没事,我做的事也不算很危险。我说‘还有些事没处理’是因为我如今还有一些事想不起来,且大局未定,总是有些不放心。”
甄停云不是很信,只怀疑着看着他。
傅长熹只得说她:“你就不能对自家先生多点儿自信心?”
他担心甄停云想歪或是继续追问,一面抬手给自己倒了一盏热茶润喉,一面转开话题问她:“你如今和家里闹成这样,可有想过以后如何?”顿了顿,他补充道,“虽如今可以去住女学,可女学毕竟只有三年,你总不能在女学里住一辈子。”
甄停云对此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女学三年过后,我都十七了,收拾收拾就能嫁人了啊,还理家里那些人和事做什么?!”
傅长熹正端盏喝茶,热茶入口时听着她这话,好险才没把嘴里的茶水吐出来。
饶是如此,他也被茶水呛了一下,咳嗽起来,雪色的脸颊跟着泛起红。
甄停云见状,连忙从位子上起身,抬手给傅长熹抚背顺气,嘴里嗔道:“您说您,喝口水还能呛着……”
傅长熹好容易止住咳嗽,抬眼看她,眼神深深,有些莫名的情绪:“你如今才多大,这就考虑起嫁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