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有说破。
此时,对上幼女犹带稚气的面容以及明澈透亮的目光,甄父面上不觉缓了缓,心里已有几分许了,但他嘴上仍旧还是道:“这事我还得与你母亲商量一二。”
这远香近臭的道理,甄父也不是不明白,当年他将裴氏和甄老娘这对几成仇怨的婆媳分开两处,心里也存着这么个念头,也确实是有些效用。当然,单看家里如今情况,便知道这样的法子治标不治本,只能是万不得已时方才会用的……
甄停云心知甄父这算是应了,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便要行礼告退。
也就是此时,甄父开口叫住了她,问道:“我听说,你是拜了楚夫人为师,这才得到推荐参加这次女学入学考的?”
甄停云不知甄父怎的想起问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
见她这懵懂模样,甄父简直连气都叹不出来了:女儿养在乡间十多年,虽一心用功努力,可旁的事上到底还是有些不足。于是,他便特意提点了一句:“这事,可是与你那位住在西山别院的先生说过了?”
甄停云呆了呆,然后会过意来,试探着问道:“这事,我应该先与先生说?”
“自然。”甄父理所当然的点头,“虽说还未行过正经的拜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