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没脸见人了!亏得我昨儿还为她的事一晚上没睡,今早上正在屋里歪着想她的事,门房就来报说她牵马出门,我叫人去看,她早就不知跑哪去了……偏你还来说我!你说说,这难道也是我的错?修下这么个不省心的孽障,我还真是人在屋里坐,祸从天上降!”
说着说着,裴氏越发悲从中来,低着头,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甄父也是被她这歪理气得面上涨红:“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若非你做下那样的事,停姐儿如何会气得牵马出门?再说了,难道女儿不见了,你做娘的就只坐家里骂?不知道派人去找吗?若她早上出门时你就派人去追,早就能追回来了,何至于到现在连找都不知该从何处找起的地步?!”
“我做什么了我?不就是张考试凭证吗?哪家的姑娘会像她这样的大的气性儿,连亲娘都敢说翻脸就翻脸,一生气就牵马走人……”说着说着,裴氏也是放了狠话,“这样不孝的女儿,便是找回来了,也是来气我的!”
话声未落,便听得“啪”的一声脆响。
裴氏怔住了,便是甄父也怔住了——这年头,“不孝”可是大罪,甄父也是听不下去,这才一时没忍住,抬手给了裴氏一个巴掌。
裴氏一贯精于保养,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