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问我‘做错了什么’?”
甄停云跪在地上,不慌不忙的听着裴氏的话,倒是很快便抓到了重点:私相授受?
电光火石之间,甄停云已是想通了此间关节,明白过来。她立时便开口打断了裴氏怒火中烧的话语,应声道:“按理,母亲教诲,做女儿的垂首听训便是,再不敢多话的。只是,这私相授受这样的大事,女儿既没做过,自不敢胡乱认下。”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无话,室内静极,只有烛火烧着灯芯,爆出一团火花。
裴氏不由收了声,只凝目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女儿,听她往下说。
“女儿知道,女儿自幼随祖母居于乡间,疏于管教,不通规矩,实是令父母失望。可女儿也是读书识字的,常听祖母教导孝义,自然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断不会作出令家门蒙羞,令亲长失望的丑事来。所谓的‘私相授受’更是子虚乌有之事。”甄停云端正的跪在地上,微微垂首,玉白的脸上仍旧是波澜不惊,就这样不疾不徐的把话说了下去。
她的语声清脆干净,一字一句,如金石一般的斩钉截铁,莫名的就有了种令人信服的力量:“女儿今日不过是去别院请教先生功课,因着女儿箫曲上颇有进益,先生心下大慰,方才赠了一支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