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般模样……又是个样样都会的,当初怎么就偷你马了啊?”
甄停云对此不欲多说,只是道:“我做弟子的,总不好揪着人家错处多问,哪里知道这个。”
顿了顿,甄停云便把话题引开:“听林管事说,今日就可入城,傍晚时就能到家了。祖母,您再给我说说父亲他们的事儿吧?”
这话可算是打开了甄老娘的话匣子,哪里还顾得上不见踪影的元晦,立时便一拍大腿,笑着与甄停云说起自己的宝贝儿子:“你爹可是个能干人,自小就伶俐,尤其是有福气……”
甄停云坐着听了一会儿,不觉又有些出神,难免想起回京前的那个长梦。
那个梦虽然长到底只是个梦,许多情景对于甄停云来说都是凌乱模糊的,只能连猜带蒙的知道个大概,印象最深的反到是梦里自己最后横死街头的结局以及甄倚云身着太子妃礼服,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的那段话。
所以,甄停云已是十分清楚:甄老娘那些话,听是可以听的,但却不能全信的——甄父不是甄老娘口中的圣人;裴氏也不是甄老娘话里的坏人。
甄父对寡母感情深厚,孝顺有加,可他也会因为寡母的种种无礼之举而渐生隔阂,因着生活里的大小纷争而暗生不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