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免软了软,到底还是没再说买马车的事情,也就忍了下来,默认了马车的事情。
既默认了马车这事,元晦也就尽量忽略了这糟糕的环境,反倒考虑起利用环境。
看了看车厢左右,他便与甄停云道:“你可以试一试,将纸贴在车厢上,然后提笔练字。这样也能锻炼腕力和定力,进益更快。”
不得不说,元晦这法子简直称得上丧心病狂!
且不提将纸贴在车厢上写字原就更加费力,单是马车路上行驶的颠簸,别说是想要写好字,只怕是写个端正的字都难。
然而,甄停云想了想,竟也点头应了——以她如今基础,真要按部就班,还真难追上前人。只有更努力,更拼命,更加丧心病狂才是。
元晦说完了这个,忍不住又看了看左右。他其实是真有些不习惯和人同车——他原先提议是想留甄停云在身边服侍,毕竟这一行人里也就一个甄停云比较合他心意。结果马车里堆了许多行李,车厢比他想象的要狭小许多,两人面对面的,难免离得太近了。
元晦面上虽是不显,骨子里却有一种野兽般的领地意识。甄停云离得这样近,对他而言也算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麻烦,叫他不由得浑身紧绷,半点也无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