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一时儿问这要用什么针法。
总之,烦的甄老娘头疼厉害,只得一摆手把这没用的孙女打发出去了:“行了行了,这都要用晚饭了,你去楼下叫人把饭菜端上来。咱们今晚屋里用饭。”
甄停云也正想下去问一问这马被偷了怎么办呢,她适才也是急糊涂了,都忘了自家亲爹还派了个老成精明的管事一路儿打点,这事正好也能问一问人。故而,甄老娘开了口,甄停云便利索的搁了手头的针线,脚下轻快的下去了,半点也没带愁的。
甄老娘:“……”哎呦,有这么个刁钻的孙女,真是愁死个人哦。
说起来,论刁钻甄老娘也是不逞多让。
便是甄停云她娘,裴氏当初嫁来甄家后也很吃了些苦头。要知道,当年甄父一个穷小子能得恩师看重,许以爱女,那真真是走了狗屎运。尤其是裴氏自小与兄弟一同跟着父亲进学,容貌秀美,才学亦不逊男儿,说一句才女也不为过。甄父与裴氏早前便颇有些情意,婚后更是诗词酬对,琴瑟和鸣,实是恩爱非常,唯一不如意者便是甄老娘这刁钻婆婆和子嗣运。
裴氏运道不好,婚后一年多才有孕,头一胎生了个女儿。甄老娘做婆婆的重男轻女,只一径儿的冷嘲热讽。裴氏也不管她,自己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