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
“这件事除了常教授,我之前没有再告诉过任何人,我是说,真的没有其他人知道,包括我母亲,或者徐渊驰他们……”
徐心同正好走到一颗树下,捧着麦香味浓郁的杯子喝了一口,她催促:“你说,我听着。”
周晏北缓了缓,再开口时,声音微沉,带了点鼻音:“我之所以会来你们学校当客座教授、还有接手你们的竞赛社团,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之一,或者说是最重要的原因。”
年轻人放缓声调,没有着急,而是缓缓道来:“我从小出生就没了父亲,这个你知道了,在高中的时候能遇见徐叔叔,我觉得非常幸运,他于我‘有恩’,真的是我在研学道路上的‘指明灯’。”
他的成长环境,成长过程,让他形成了孤僻又骄傲的习惯。
能进入他心里的人,真的很少很少。
“在我的人生轨迹中,我觉得,能称得上令我尊敬的长辈,只有两位——除了徐叔叔,还有一位,就是我们家一位远方亲戚,他是一位大学教授,叫做钟国照。”
徐心同还真没听过这个名字,周晏北第一次提到他。
他顿了顿,才感慨:“可惜,他和我父亲一样,也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