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喘气,激素水平慢慢恢复正常,只手还有些抖。
徐渊驰手都打疼了,背后也全是冷汗,“上次回母校,你俩就有点什么了吧?”
“那时候还只是有感觉,什么都没发生。”
周晏北把两人开学时候如何认识的开始,以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和他聊了聊。
他郑重地说:“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好好照顾心同,把她当宝贝。”
徐渊驰并不担心周晏北的人品,他只是冷笑:“说的好像我们不能照顾好她一样,你知道她在家地位有多高吗?我简直就捡来的。”
他们坐在那儿吹了一会儿冷风,周晏北全身被揍的地方都在叫嚣着疼痛。
徐渊驰的怒气值倒是稍微下降了。
周晏北突然轻笑出声,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参加ipho物理竞赛的培训,你每次想到一道题目的解题思路,就会跑来和我讨论,我们一起验证。”
徐渊驰不能否认,不管他在哪里,第一个想到能跟上自己思路的人,就是周晏北。
“那不是你勾搭我妹妹的理由。”
周晏北很诚实地解释:“我只是试图通过这些美好的回忆,降低你对我的敌意,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