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刚想说什么,周晏北拿了一瓶没开过的矿水,递到她手里:“喝一点水。”
她心里掂量这男人是真的狡猾,他到底是有点醉了,还是假装醉了可以做点什么。
车子停在徐家不远处,周晏北下来陪她走了一段路,路灯微黄,能看得出来今晚男人被灌了不少酒,眼神聚焦不如平时沉稳,只不过那种目的性还是很强就对了。
走到没什么人的地方,他也没说话,而是俯身下来直接吻住了她。
徐心同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顺势搂住她,唇舌带来的温度相当直观,她反手抓住他腰部的衣服,好像大脑和智商这些东西都已经离得很远了。
无数香甜的暖浪碎在空气里,身体都像挣脱了自己的意识,有了自己的行动。
徐心同的回应渐渐热切,这让男人更加沉溺。
他想狠狠糅碎什么,又像将它奉上神坛,越来越多,越来越热。
到了最后,周教授怕太晚了家里徐太太担心,还是把人放了回去。
徐心同双手捂着脸,凉凉的手给自己降了一会儿温,才踏进家里。
客厅的某一角暗处落了一盏台灯,温馨的光线骤然铺开在地面,落地窗前的沙发,电视机的音量近似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