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他走到她边上,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轻轻抖一下。
平时总是一副精力无限的样子,一个冷眼比谁都凶。
眼下也是如此,还是这样厌烦不耐的神情。
可唯独目光是软的,软的要掐出水。
徐心同低头,双手捂住了脸颊,她的声音几乎像求饶,又似在示弱:“别说了,什么都别说,拜托。”
周晏北:“……”
又轻又痒。
但是,威力惊人。
周晏北褶起了眉,内心骂了一句艹。
……
在原地站了片刻,徐心同仍觉得胸口有什么在压抑。
她慢慢地,大口大口地调整了一会儿呼吸。
岳绾从来不是她真正的家人,但徐心同打小只一个亲哥,她就像自己的另一个亲姐,感情笃深。
从梦见她的那一晚到现在,那些心烦意乱从来没有真正消失过。
呼吸再次变得轻细,她慢慢接受邓明杨的故事,只是心底还剩下一些茫然。
各家各户的窗口都透出来一点烟火气,隐约能听见附件人家说话的声音。
周晏北的视线落在不远处,故意没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