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如瓷器般美丽,易碎,又如钢铁般凛冽。
岳绾去世之后,她哭了好几天,失眠好几晚。
然后有一天,徐心同拿出一本笔记本,在上面写着:——“我讨厌所有让姐姐伤心难过的人和事,我恨死它们了。”
白纸被泪水浸透,她抹了一把脸,继续写道:——“我再也不想去学校了。”
徐心同对学校没什么好感,起初因为她知道奚温宁在大学时期的经历,后来就是岳绾的悲剧。
如今,周晏北已经了解到七七八八,他心中也有了别的考量。
他忽然问她:“你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
“岳绾。”
“什么学校?”
徐心同也没多想,就说:“北二中的,和我哥一个高中。”
说到这里,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天俞考是不是说,他也是什么二中的?
不过s市有好几个二中。
北二中,南二中……分在不同区县。
徐心同想问问他之前哪个学校的,抬眼的时候,目光恰好落到年轻人的脖颈处。
奶茶店的光影流转,周晏北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