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这到了监狱,可该怎么办?万一……我可怎么活?”
陆父冷哼一声:“他自讨苦吃,做什么不好,偏偏去绑架鞠家的人,他怎么不上天,现在与鞠家亲密的人家,都个个与咱们终止合作,以后咱们家万一破产,该怎么办?”
“咱们毕竟就陆恒一个儿子,他可不能出事,要不然谁给咱们养老?”陆母担忧儿子,哭声更大了。
陆父捏了捏酸疼的眉心,声音冷漠:“你别哭,哭得我脑仁儿疼,咱们儿子的事,未必没有解决的方法,咱们再找律师咨询一下。”
这时,佣人带着陈律师进来,与他们寒暄后,陈律师建议:“其实,这件事,如果能取得鞠小姐的谅解,起码在量刑方面,就可以获得减免。”
陆母声音发颤:“鞠家的人能同意吗?那个鞠微她脾气不好。”
陆母与鞠微打过交道,还曾经赔了她的铂金包,现在再让她去向鞠微道歉,她的面子往哪里搁?
陈律师:“夫人,这是最后的机会,要不然,法院哪里宣判下来,可真的没有办法了!”
陆母点了点头,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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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微当然不知道陆家的想法,她这次回宜城的目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