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圈太明显了,星眠你昨晚是失眠了?”
徐星眠偏了下酸痛的脖子,脖颈处那根细细的白金锁骨链垂落,带起一阵凉意。她小幅度打呵欠,在心底回复她:去见你儿子了。亲儿子。
折腾到宴会开始前十分钟,化妆师才放她去换衣服。长时间保持挺胸抬头的姿势坐着,乍然站起膝盖一软,她扶住桌沿活动僵硬的脚踝,缓了一阵走进更衣室。
层层叠起的裙摆有些沉,徐星眠费了好大的劲儿穿好礼裙。长度及膝盖,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搭配裙子的同色系高跟鞋,细长的鞋跟像是踩在高跷上。
徐星眠对着镜子稳定心神,松开屏住的呼吸推门出去。
霍家久居申城,与无数名流交好,今天霍家唯一的孙子订婚,自然都要邀请前来。徐星眠走出更衣室后,每一步迈得轻缓,生怕出了差错。
大理石地板光影可鉴,女孩出现在旋转楼梯的最上方时,场内霎时噤声。悠扬的轻音乐缓声流淌,站在楼梯下的男人抬眸望了过来。
对视的那一秒。
徐星眠屏住呼吸,扶住楼梯水晶扶手的手指蜷起,她稍稍错开视线,耳垂悄悄红了起来。
霍承骁单手抄在裤兜里,长身玉立站在那,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