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的街景,想起一年前霍承骁还在这当面馆的老板便忍俊不禁,“骁哥,是面馆不赚钱还是a大的女生不好看,开了不到半年就倒闭了。”
霍承骁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屈指敲了下她的额头,“别挑衅我。”
徐星眠吃痛,缩起脖颈委屈巴巴瞧他。
她又没说错,一个大少爷微服私访到学校门口开起面馆,肯定别有居心。
前面是红灯,霍承骁赶在亲吻前车的车屁股前踩了刹车,似笑非笑侧过头凝视她,“不开这家店,我怎么能认识你。”
徐星眠笑吟吟接话:“开什么面馆,直接改成月老庙得了。”
霍承骁被她堵得没话说,舌尖顶了顶腮帮,吃瘪的俊脸别有滋味。
老宅院子里的绿植换了布局,娇艳的玫瑰花被葱郁的绿色灌木丛取代,高大耸立的梧桐被昨夜的风扫落无数叶片,横七竖八的枝桠掉在地上,却丝毫不显荒凉。
徐星眠等霍承骁停车的空隙,抬头看向二楼。一个房间的窗帘紧闭,霍汀住的房间。
五月底,霍汀被霍父由疗养院接回家修养,精神依旧萎靡。医生确诊为创伤后应激心理障碍,能不能走出阴影需得看病人自己的心态。
客厅内,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