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都会遇上这种事。
徐星眠捏着湿漉漉的毛衣,面对一个劲儿道歉的女乘客也责怪不起来,接过顾泽递来的纸巾匆匆擦了擦,瘸着一条腿继续找寻登机口前是否有程烬生的身影。
她找不到他,无数个登机口前有无数种特征相异的人,他们低声谈论,有人温柔,有人豪放,却唯独不是他。
泼在衣服上的咖啡仿佛带着具象化的温度,将她放在火焰上慢慢炙烤。
难耐无比,又无法逃脱。
徐星眠突然感觉心脏一阵钝痛,疼的她不得不弯下腰缓解,她像感知到什么抬起头,越过人群捕捉到远处的身影。
他身后跟着许多人,那些人西装革履围在周围絮絮叨叨说着什么,他皱起眉头看起来并不开心。
他穿及膝的米色风衣,里面套着半高领的白色针织衫,还有一段脖颈露在外面。四年前的他,虽然有时会感冒,但绝不是个惧寒的人。
徐星眠一步步靠近他,垂直身侧的手攥成拳,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秘书俯身,应该是在提醒他马上到时间,随后客客气气请回身后的那群恼人的苍蝇。
终于,男人紧绷的唇线松开,勾出一抹极淡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