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条分析着合同内容,到最后的金额处,她目光一顿,“无偿?!”
随即,视线下移至双方的签名上,程烬生的字体方正,簪花小楷,看得出专门练过。世界上爱好练字的人何其多,唯独这三个字让徐星眠失神许久。
徐斯燃写字有个小怪癖,每一横的收笔处习惯扬出一个小的弧度,被爷爷骂了许多次都不肯改,久而久之成了他独特的风格。
不会有错的。
徐星眠睁大眼,抓住身侧男人的手指,合同零散落了满地,“是他对不对,他就是哥哥对吗?”
霍承骁轻颔首,俯身捡起散落的纸张,归正好塞进牛皮袋中,随后将袋子交给她。
“这是他给你的。”霍承骁敛去脸上外露的情绪,吐字清晰念出后面的两个字眼,“嫁妆。”
都已经二十一年代了,谁还那么老土给家里的女孩置办嫁妆。
徐星眠捏着手中的文件袋,鼻尖忍不住酸涩起来,只有她哥哥那个小古板,完全遗传了爷爷的古板思想。
徐星眠吸了吸鼻子,翁里翁气问:“他现在在哪,我要去找他。”
霍承骁思及程烬生离开时的表情,他并不打算让徐星眠知道自己的存在。
徐斯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