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眠体寒,容易生理痛,每个月那几天都不是很舒服。
霍承骁不能陪在她身边,就靠打电话给她续命,有几次说着说着话她就睡过去了,第二天起来发现对面竟然一整晚没挂电话。
她以为霍承骁也睡着了,试探地叫了一声。
那端立刻响起低沉的声音,他说:“我在,怎么了?”
——他真的守了她一整晚。
b市的冬天漫长又寒冷,这个冬天她是无论如何都难能忘怀的。
“刚放完假,工作不是很多,等下午开完部门例会,跟我一起去医院?”他沉声询问道。
徐星眠不多犹豫,“好,我跟你一起去。”
前几天主治医生说母亲有醒来的迹象,霍爷爷也去看过几次,霍汀跟着去了一次,他父亲一次也没去过。
夫妻半生,冷情至此,没几个男人能像他如此。
思及此,霍承骁食不知味,搁下手中的叉子静静看着对面的姑娘吃。
徐星眠察觉出他的不开心,用叉子弄起一小块草莓蛋糕递到他嘴边,“张嘴。”
霍承骁挺给面子,把蛋糕吃了。
徐星眠弯起眉眼笑问:“甜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