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稳重,李妈妈见他一身狼狈神色跟着变得凝重:“到底什么事?”
“让他进来说。”
云卿卿的声音从靠着游廊的窗子传出来。
李妈妈回头,见她已经穿好衣服,正靠在开着的窗子前说话。
“一会说话机灵婉转些,夫人双身子!”李妈妈朝管事比了个请的手势,压低声提醒,自己心里头也是紧张的。
屋内早就把厚重的落地罩换成了珠帘。上好的珍珠颗颗圆润,管事撩开帘子往里走,耳边是珠子相撞的悦耳声。
“怎么了。”云卿卿见人过来,示意翠芽给搬个杌子过来。
管事的顾不上坐,双手紧紧攥一块,迟疑片刻咬牙道:“夫人,侯爷那出事了!如今外头都传开了……”
云卿卿打着扇子的手一顿,握着扇柄的指节微微发白。
即便有心里准备,还是免不得担忧紧张。
她深吸了口气,管事正细细打量她的神色,见她刚才僵住的神色,有些艰难地继续说:“侯爷出征,下落不明……还在朝堂上被人参一本,说勾结倭寇通敌,当今在朝堂上就发了大怒……”
管事说到这里,又吞吞吐吐地去打量云卿卿的神色。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