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望着绳子对着太阳痴笑。
可惜太短,不然他非得挂脖子上。
陈鱼见他那傻笑的样儿,心里又酸又涩,怎么他就没个姑娘家疼呢?
刘灿偷偷瞥他一眼,把他那样看在眼里,翘着嘴角微笑。
船顺水往下游去,慢慢悠悠的,刘灿枯坐片刻,见四周连船只都不见才开口道:“义兄,底摸得差不多了,下一步怎么走。”
他们和水寇打了两场,那些水寇明显是得了命令的,进攻撤退时间都拿捏得十分好。肯定是他们这边的人有消息往来,就连败给他们也是算计好的。
两场小捷,不过是把水寇驱赶了出去,俘虏了不过十余人,还都是伤残。
但要是换了别人,肯定就会居功沾沾自喜,偏偏遇到是的他们三兄弟,不过几场仗就知道这里带着鬼。
许鹤宁闻言,把手放到胸口,眯着眼看太阳:“这才小捷两场,怎么够,后头肯定有一场大仗。我们太稳了,他们不是傻子,肯定知道我们警惕着,准备再来一次试探。”
“等他们再送一波功劳。只是那般蠢材设计不出战场那种险,我们帮他们一把,今晚让人开始在船上做手脚,陪着他们演得真一些。”
陈鱼双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