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就着茶水在桌上画了只老虎。
“嘿,义兄这老虎画得猫儿。”陈鱼探头看了眼道。
老虎上的王字都被水晕开了,搅和成了一块。
“外表再像猫儿,内里也不会变的。”许鹤宁回了句。
他意有所指,刘灿看了他一眼,把茶放下道:“回府吧,外头没啥意思,这春茶喝着也不爽口,我们去买点好的去。”
“二哥财大气粗,如今一般的茶都入不了你的嘴了。”
陈鱼突然就刺了句。
两人最近还是这样,或者说是陈鱼还是老样子,还总是对刘灿带着火.药味。在刘灿说过太子还是可信那句话后,陈鱼就没少跟他对着干。
许鹤宁现在已经懒得理两人间这点不和。刘灿不回应陈鱼,陈鱼再嘴皮上讨了好处,其实还是吃瘪,心里更气。
有人爱自己找气受,他能怎么样。
不过今日刘灿不知怎么的,居然低低笑了声,回怼了:“那是,你二哥我现在就是不缺银子。谁让当年义兄留了整个水道给我支使。”
陈鱼脸都黑了。
许鹤宁这才敲敲桌子,拎着剑先往走,陈鱼黑着脸跟上,气得不时冷哼。
两人走得快,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