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显得那么不羁和傲。
詹事府的人又是倒吸口气。
肃远侯近来拒了太子许多次,大家都知道的,今日依旧一点面子不给,实在是太过嚣张了。
云卿卿垂头,手紧紧握住他。
太子面上没有恼意,甚至是侧身让了路:“倒是孤贸然扰了肃远侯,肃远侯别介意。”
许鹤宁一言不发,拉着云卿卿不客气往外走,离开太子一群所在。
“这水寇!实在是给脸不要脸!”
詹事府的官员有人已经骂了起来,一位年长些的就用胳膊捅了捅那人。
那人抬头,见到太子笑容已经不见,眼眸内是极少有的愠怒。当即低头,不再说话。
太子果然是在强忍肃远侯的。
云卿卿走了许远才回头,低声跟许鹤宁说:“你说太子是碰巧来的吗?”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见到有纸鸢:“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碰巧的事。我们去买纸鸢,我放你看好不好?”
云卿卿心中一凛,收回视线,再看向他的时候已经巧笑嫣然:“我要你扎一个,买的不稀罕。”
“小祖宗,你还能怎么折腾我?”
许鹤宁无奈,但还是拉着她走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