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柄,待太子近了,才懒懒地见礼。
“今儿是肃远侯当值,有些日子不见。”太子嘴角啜着笑,语气熟稔。
话落却是捂嘴咳嗽几声。
许鹤宁本不太想搭话,听到他咳嗽,浓眉往下一压,视线又注意到太子手中的手炉。
“殿下是年里饮酒多了吧。”他淡淡收回视线,看向空荡荡的中庭。
太子闻言微微一愣,下刻就笑了。
还有许鹤宁关心自己的一日,这感觉不赖。
太子道:“上回在云家后,孤就再也没有多饮酒,不过是受了点小风寒,无碍。”
云家……经一提,许鹤宁想起上次太子在云家喝醉,让他找屋子歇息的事。
啧,还提旧事,太子是个心机的,好显得两人交情好?
许鹤宁抿直了唇角,一拱手,握着剑柄走开到别处巡查。
太子侧目,望着他大步流星走下白玉阶,背影挺拔。
“嗯,过了个年,脾气还是没有长进啊。”
两三句话就不耐烦了,这弟弟的情绪,比女人还善变。
太子掌心搓了搓手炉,好笑地去见父皇。
年前出了皇孙险些被害的事,皇帝这个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