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再另外用折子写了其它内容,然后才有的太子那一行请示。
许鹤宁为自己的大惊小怪好笑,很快定神,把这细微的发现遗忘到脑后。
而次日许鹤宁一早回到侯府后就开始打喷嚏,一个接着一个,鼻头红红的。
“是昨夜冻着了吗?!”云卿卿给他递帕子,为了谨慎起见,当即让人去找郎中来。
许鹤宁捏着鼻子摇头,说话瓮声瓮气的:“是昨夜在乾清宫抄折子,被火盆围着,太暖和了。一早出宫,顶着寒风骑马出宫,估计是吹着了。”
“坐轿子或马车就是,非得就骑马不成?”
云卿卿听了没好气睃他一眼,这人就是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但嘴里埋怨着,自己到小厨房给煮姜汤去了。
郎中的时候,许鹤宁已经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早,不见刚才要风寒的模样。郎中号了个脉,也说无碍,多喝两碗姜汤去去寒就好。
某人就顺势得意起来,圈着她的细腰挑眉道:“夫君身子强壮不强壮,夫人又不是不知。”
一回到家里就没正形,云卿卿呸他一口,想起昨日的事情问他:“你给霍二去信了吗?闵芷夕可能要定亲的事。”
“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