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说了,女子孕期和产后大抵都还是会有些脾气,女子怀孕实在辛苦,常常一宿有半宿是在脚抽经,翻身都不能。”
啰啰嗦嗦说了那么多,闵向晨脸上有带着幸福的笑,是为人父最诚实的感受。
许鹤宁看在眼里,幽深的眼眸有光闪过,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因着许鹤宁下午还得到宫里当差上夜,夫妻俩在闵家用过午饭就打道回府。
这间闵芷夕还偷偷找了云卿卿说话:“你给的簪子我收到了,谢谢。”
云卿卿在出门前打了三支金簪,送了一支给堂姐,一支就直接给了闵芷夕。
而闵芷夕在上回从劝霍二回家没能成功跑走后,是许久才见到云卿卿。
“不客气,给了我堂姐,没给你,有点厚此薄彼了。”她面上是得体的微笑。
闵芷夕被她噎得脸都绿了,恨恨瞪她:“你还是那么讨厌,假惺惺!”
云卿卿这才莞尔笑了,探手拍了拍她脑袋:“嗯,变聪明了,看透了我本质。”
她自嘲似的,闵芷夕又噎了一下,最后一仰脸,笑容十分灿烂:“还是谢谢你,我霍二表哥看上的人,还是有那点好的。”
云卿卿闻言就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