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姐姐不是说从武不好,但你是二叔父唯一的嫡子,又还未成亲,你也得他的心情考虑一下。”
她苦口婆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利弊都给他说了个遍。
“嗯,我听二姐姐的,明日就回书院上课。”云嘉祺重重点头。
云卿卿再三打量他,见他确实没有昨日那种阴冷带戾无声反抗的样子,暗暗松口气。
到底还是明理的,家里本就铺好了道,已经优于天下许多读书人,她也不想弟弟吃苦从新去劈开一条道路。还是危险的道路。
许鹤宁一个就够让她操心担忧的,再加一个,那可真要叫人早生白发。
劝好了云嘉祺,云卿卿笑容都轻松了许多。云嘉祺看着姐姐眉眼比离家时少了稚嫩,多了分温婉明艳,也咧着嘴笑,忽然问:“二姐夫对姐姐好吗?”
冷不丁的,叫云卿卿怔了下,旋即笑道:“好呀,你又不是没有见到。”
“嗯……应当是好的,昨儿二姐夫看见我的时候,就冷得跟个阎王是的,推我时恨不得一剑连着刺过来。”
说着还学当时许鹤宁冷厉的样子,把她逗得直笑。
好巧不巧,许鹤宁练剑回来,就看到他用手比剑,走过他跟前的时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