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一声惊呼,头微微后仰,眼角就见了泪光。
许鹤宁浑身紧绷,能感受到她的抗拒和难受,低头去吻她眼角的泪珠。
他知道她还是不适应的,刚才若不分她的心,恐怕她得紧张得更艰难,毕竟两人有过一次,让他知道她到底有多娇。
他忍耐着,再度低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
可她还是难受得想哭,低低地说:“先前明明不疼了的。”
许鹤宁愣了一下,余光扫了水下握着她纤腰的手,下刻低低地笑,去咬了她的耳垂:“铁钉和铁杵怎么可能一样……”
云卿卿闻言,只感觉眼前发黑。
片刻后,热气氤氲的一小片天地内,渐渐有了水声轻荡,夹杂着云卿卿猫儿一般的呜咽声。
到最后,云卿卿被他抱回床榻上,手脚发软地回想他刚才都还说了些什么,可发现除了记得他在耳边的喘息,其他的印象都没有了。
她茫然望着帐顶,眼前的光再被他挡了。
他又覆了上来,让她承受不住的伸手在他背上挠了一道又一道,在沉浮的浪潮里,她声音支离破碎。
许鹤宁似永远不知餍足,还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缠绵地喊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