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血痕。
许尉临被脖子的凉意吓得一动不敢动,望向还自顾摇头的母亲说:“娘,当年究竟还有什么,你都说了吧。三弟都知道了……”
不想,他话落,龟缩着的秦氏居然猛地朝他冲了出来,一巴掌就扇到了他面上!
许尉临都被打懵了。
秦氏尖锐的声音刺着他耳膜:“你个逆子!我早说过你会害死我和你弟弟的!让你不许去找他!我说过你会害死我们的!”
边厉声怪责,边不断撕打长子。
这一刻,许尉临眼眶忽然就酸涩难忍。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母亲还是认为他错了呢?
他这些年为这个家奔波付出,露宿风餐,低头弯腰向求人庇佑,结果到头来得到还是他母亲的责怪。
他是有心术不正,可他是为了什么?!
为的还是她,不是那个不成才的弟弟!!
许尉临心如刀绞,惨白着脸摇摇欲坠。而秦氏在此时也没了力气,跌坐在地上,绝望地大哭。
许鹤宁已经收了长剑,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就在此时,他却见许尉临膝盖一弯,朝他跪了下来。
“三弟,你还想知道什么,我会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