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尉临脊背一寒,忙去把管事喊来,问起先前的事:“那些嘉兴来的人,有暗中去肃远侯那边吗?”
管事忙去打探,得到消息说:“他们间有人离开西安,像是回南边去了,倒没有往肃远侯那头去的。”
许尉临莫名,同时又是松一口气。
看来是没有打听到什么。
他母亲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当年的事没有留下活口和把柄才对。即便那些是许鹤宁派的人,打探不到什么,被派回南边很正常。
这反倒是好消息。
许尉临刚送一口气不久,就再想起今日得罪同行的事,脸上又露出苦笑,想来想去次日还是去求见许鹤宁。
不巧的是,许鹤宁今日陪太子到附近的一个县城,他来了三回,才在天黑前见到人。
许鹤宁神色冷淡,可没有赶他离开,还请了他进去坐下说话。
“三弟……”许尉临刚张口,就被他冷眼扫过来,忙又改口,“侯爷,那日我母亲多有得罪,我在这里给侯爷赔不是。今日来,是履行先的承诺。”
“如今赈灾款已经入了户部,许家余下的所有产业和能动的现银账目在此。你可以放心,再没有暗账,侯爷若过目之后觉得没有异议,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