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要自保的时候,什么不敢?”
此话一出,许鹤宁倒是认同的。
皇帝十分注重西北的旱情,迫切希望能够早日治旱,恢复名声。
工部和户部担着十分打的压力,也怕有了银子仍旧会做不好,自然要给自己找后路。
太子是怕工部的人要找户部提银子开始修水利,趁机狮子大开口。如果户部不愿意,太子在场,势必要太子去谈和。
可要是工部拿了银子,却没有做好工程,那太子就得担上监察不利的名声。反过来,工部一次没能分配到足够的银子,太子当的和事佬,也得担上延误工程的过错。
而户部那头,更是能一推了事。
太子只要露面,出事就都是他受过,所以太子索性不出面,仍由工部户部继续狗咬狗。
——狗太子真是满身心眼。
要是换了他在场,搞不好工部户部就银子扯皮的事情,再敲竹杠到他头上。许家能拿多少银子,他心里门清的,再多是极挤不出来的。
所以到时不管哪部出了问题,都能怪银子上头,不就是怪他上头了。
许鹤宁把他们的套路摸得明白,心中冷笑。
这些个文官,都不是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