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是正常的,张太医还是按时间去给他母亲看病,带的学徒来来回回就那两三个。去查过,就是太医院的人,没有什么反常的。
许鹤宁觉得大概就是柒儿多心了,那日他母亲就真的是梦魇了。
而远在京城的明昭帝没想到,自己因为守着对许母的承诺,硬生生按捺住再往侯府去的冲动,反倒躲过了许鹤宁的暗查。
待夫妻俩都收拾好后,许尉临就亲自过来,跟两人说晚上有洗尘宴。
许鹤宁冷淡点点头,既然来了许家,会会许家人就是。混个脸熟,他也才好冤有头债有主,不至于真要动手时,闹不清对象。
许尉临见他冷淡,很自觉的不用赶,就先离开,离开前余光扫了眼娴静的云卿卿,才加快步伐出了客院。
紧接着是张太医那个亲传弟子过来,带着银针。
“侯爷的药已经用了一个月,师父交待,用要一个月后,让我取点舌尖血和人中血看看颜色。”
先前张太医就给他取过血,许鹤宁点头,蚊子咬似的挨了两针,等结果。
云卿卿在边上紧张地看着这小太医研究血滴,又闻问许鹤宁进来有没有头疼发作。
提起来,许鹤宁是许久没再头疼,就连被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