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县丞心里有些怕。
“你个怂样!”县令就骂道,“又不是我们造反,是流民造反!我们开仓,我们施粥,让施粥的人动一动手脚,一两天内必乱。过来,我跟你细说……”
摇晃的灯烛下,两个脑袋靠在一起,一场夜谈在雨夜的遮掩下,连锦衣卫都未能探听到多少。
趴在屋顶的锦衣卫等到县丞离开,神色懊恼地暗中回到太子跟前。
太子见满身都是水的锦衣卫,问情况:“他们是不是准备闹什么小动作。”
“那屋子太小,没有藏身的地方,又是雨天。雨水打得瓦片作响,属下也未能全听清,但县令肯定和上边的人有勾结,未提是何人,其他的……他们谨慎,几乎就听不见了。”
“哦,他们还说肃远侯是绣花枕头。”
那锦衣卫最后补了句,本来面色不虞的太子听乐了。
这县令眼神不太好。
那可是条恶犬。
不过许鹤宁今晚在席上吊儿郎当的样子,不怪别人小看他。
外头雨势不减,秋日里难得下那么大的雨,云卿卿今儿睡得多了,躺在床上睁着双大眼。
许鹤宁把头枕在胳膊上,也盯着帐顶看,在想明日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