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京城的士兵都是旱鸭子不成,站在岸上干瞪眼,不瞪眼的跑去找竹竿,等他找来黄花菜都要凉。”
他边说,上身已经光了。
云卿卿忙去抱了干净的布巾过来,递给他让他擦身。
“后头,我看不见。”许鹤宁不客气地指指后边。
几日修养,伤口已经掉痂,新长出来的肉是粉色的,和他身上肤色十分不搭。
云卿卿给他擦着,好笑道:“怎么你脸和身上不是一个色,脸明明天天晒着,居然比身上白。”
“可能以前我都带斗笠,但是光着身子吧。”
“你就那么臭不要脸!”
光着身子到处跑啊?
云卿卿呸他一口。
他笑了起来,转身一把就将人搂怀里,在她细嫩的脸颊上偷香:“我基本都在船上,随时要下水,穿着衣服吸水了沉,谁爱穿。而且一船都是男人,顶多水里的鱼可能有母的,这你也要醋不成?”
谁要醋啊?
这人真自恋。
云卿卿再呸他一口,把布巾摔他脸上,让他自己去收拾。
等他冲澡出来,她问起许尉临的事:“你究竟要怎么磋磨他?你回来的时候,他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