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会叫娘委屈。”
毕竟好好的姑娘沦落成妾室,说出去并不是什么光彩的。即便他已经让陈鱼把原本的实情传出去,可这个世道就是对女子苛刻,总归是无媒而合,纵然会有同情的,可带恶意的肯定不少。
“娘一把年纪了,什么没有见过。我只觉得委屈的是你,别的没有什么,这些年,你哪天不是比娘过得都委屈。”
许母温婉笑着,笑容没有一丝勉强。
从父亲出事之后,她已经看透人情冷暖,要是什么都往心里去,她估计早早也就归西了。
人在世间,别人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知道自己过得好。
许鹤宁沉默片刻,手背突然一暖,是云卿卿的手从桌底下探过来,紧紧握着他。
他眼里便有了笑意。
许母突然在这时站起来,边往里走边和丫鬟说:“这人上了年纪啊,怎么说两句话就牙酸。”说着,睨了小两口一眼,眼里都是打趣。
云卿卿被婆母见到小动作,面皮滚烫,许鹤宁哈哈哈地笑,牵起她站起来:“娘,改明儿儿子给你找个能看牙的郎中。”
“臭小子,快走!”
屋里传来许母的斥骂,许鹤宁拉着云卿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