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玩意儿,别侮辱畜生!”
云婉婉目瞪口呆。
店里的许尉临此时也被骂得还没回神,抱着两匹缎子站在那里,眼神似乎还些茫然。
从小到大,他被人骂过铜臭,被人骂过奸商,唯独没被人骂得如此……如此的不留情面。
他是震撼的,之后又些愤怒,可一回想到云卿卿骂人的样子,发现自己居然还莫名的怒不起来。
她没骂错,他确实动机不纯。
派人在侯府胡同外守着,见到她出府了,特意制造了一回巧遇。到铺子里也是有预谋的,既然是出来逛街的,定然会逛到绸缎铺子,毕竟马上冬季都是店里上新花样的时候,何况他们家在这条街上数一数二。
所以他也是守株待兔。
然而,他守了只会咬人的兔子。
还真是……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许鹤宁究竟是怎么在云家人跟前诋毁了许家?
他即便有小心思,可自问是从来没有想过苛待他们母子,也没对这个会分自己家产的庶弟斩尽杀绝。
许鹤宁那时无权无势,孤儿寡母的,他真的动动手指头就能弄死。
许尉临站了许久,摇头失笑,然后把手